《驾幸新丰温泉宫献诗三首》古诗原文
三冬季月景龙年,万乘观风出灞川。
遥看电跃龙为马,回瞩霜原玉作田。
鸾旗掣曳拂空回,羽骑骖驔蹑景来。
隐隐骊山云外耸,迢迢御帐日边开。
翠幕珠帏敞月营,金罍玉斝泛兰英。
岁岁年年常扈跸,长长久久乐升平。
作者简介
上官婉儿:又称上官昭容(公元664-公元710年),唐代女官、女诗人、唐中宗昭容。陕州陕县(今属河南)人。上官仪孙女。仪被杀,随母郑氏配入内庭。年十四,即为武则天掌文诰。唐中宗时,封为昭容。曾建议扩大书馆,增设学士。代朝廷品评天下诗文,一时词臣多集其门。710年,临淄王(即唐玄宗)起兵,与韦后同时被杀
释子谈经处,轩臣刻字留。故台遗老识,残简圣皇求。
驻跸怀千古,开襟望九州。四山缘塞合,二水夹城流。
宸翰陪瞻仰,天杯接献酬。太平词藻盛,长愿纪鸿休。
作者简介
上官婉儿:又称上官昭容(公元664-公元710年),唐代女官、女诗人、唐中宗昭容。陕州陕县(今属河南)人。上官仪孙女。仪被杀,随母郑氏配入内庭。年十四,即为武则天掌文诰。唐中宗时,封为昭容。曾建议扩大书馆,增设学士。代朝廷品评天下诗文,一时词臣多集其门。710年,临淄王(即唐玄宗)起兵,与韦后同时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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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维《杂诗三首》古诗赏析与原文
家住孟津河,门对孟津口。
常有江南船,寄书家中否?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
已见寒梅发,复闻啼鸟声。
心心视春草,畏向玉阶生。
用《杂诗》作题目跟无题差不多,带有即兴杂咏的意味,显得不那么郑重其事。王维集中几首《杂诗》,都是类似民歌的言情之作。这一组诗写男女别后相思之情,第一首是闺人念怀之辞,第二首是游子怀内之辞,第三首是闺中答辞。皆淡中含情,写得真挚动人。
“家住孟津河,门对孟津口。”孟津河,指孟津地区之黄河。孟津是古黄河的渡口名,在今河南孟津东北,孟县西南。古代交通,以水路为便。家住孟津河,可谓得地利者也,更何况家门口就是著名的孟津渡口,南来北往的船只在此聚散,则消息的灵通更不待言。“常有江南船”补足前二句,也点出良人出游的去向。闺中人情牵梦萦之地不在塞北,而在江南。这位良人由都畿去江南,若非宦游,便是经商。由闺中人的深切思念推测,他近期没有寄信回家。是“游人只合江南老”(韦庄《菩萨蛮》)呢,还是“越女一笑三年留”(韩愈《刘生》)?总之,让闺中人放心不下,不由得讶问道:“寄书家中否?”家在津口,江南船来,寄书甚便,而却没有书来,闺中人怎能放心得下。当然,女主人公不仅盼书来,更盼人归,这一层意思不难理会,良人如果钟情,他会想象出她渡口伫望的身影。全诗语言真率,洗尽雕饰。“念远之辞,不作怨语,而遥情深恨,跃然言外。”(刘拜山《千首唐人绝句》)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第二首的前两句句式是仿前一首的,只是换了一个角度,从游子这方面写。在异乡见到故人无比兴奋,这是人之常情。由主人公急切地想知道“故乡事”来看,他是无日不在怀念家乡,怀念亲人。两句中“故乡”一语重复出现,准确地勾勒出游子心系故里的情态。接下来是深情的一问:“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对于这一问,论家无不叫绝。宋顾乐评:“问得淡绝妙绝。以微物悬念,传出件件关心,思家之切。”(《唐人万首绝句选》)钱钟书在《中国诗和中国画》里将此诗与初唐王绩《在京思故园见乡人问》(“旅泊多年岁,老去不知回。忽逢门前客,道发故乡来。敛眉俱握手,破涕共衔杯。殷勤访朋旧,屈曲问孩童。衰宗多弟侄,若个赏池台?旧园今在否?新树也应栽。柳行疏密布?茅斋宽窄裁?经移何处竹?别种几株梅?渠当无绝水,石计总成苔。院果谁见熟?林花哪后开?羁心只欲问,为报不须猜。行当驱下泽,去剪故园菜。”)比较,指出两首诗鲜明地衬托出同一题材的不同处理。王绩相当于画里的工笔,而王维相当于画里的“大写”。王绩问得周详地道,可以说是“每事问”(《论语·八佾》);王维要言不烦,大有“‘伤人乎’不问马”的派头。俞陛云《诗境浅说续编》评:“清空一气,所谓妙手偶得也。”这些评语都很精彩,但有一层意思似乎应该拈出,即问话人的真正用意并不在绮窗前的寒梅是否着花,而在绮窗里的佳人是否平安,也就是王绩诗中所说的“屈曲问孩童”。南北风气不同,北方人感情深沉含蓄,问到窗前寒梅就已经表达情意了。黄叔灿《唐诗笺注》曰:“与前首俱口头语,写来真挚缠绵,不可思议。着‘绮窗前’三字,含情无限。”刘拜山《千首唐人绝句》评:“‘来日’二句,不说思念家人,但问寒梅消息,最深婉有致。”庶几近是。
“已见寒梅发,复闻啼鸟声。”第三首是闺中答言。“寒梅”一语,与第二首末句顶真,表现一种绵延不断的意绪。“已见”、“复闻”分别从视觉、听觉两方面写出时序的推移,节候的转换。春天来了,花发、鸟啼都容易**闺中人的愁怀离绪。“心心视春草,畏向玉阶生”,这两句翻用《楚辞》“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脱胎换骨,更为深婉。因为担心草生玉阶会使“王孙游兮不归”,所以就一门心思地注视着,生怕它长出来。“心心”二字极能传神。刘拜山评曰:“‘心心’二句,不怨良人久别,唯恐草生玉阶,与‘寒梅’之间,针锋相对,同其蕴藉。”
这三首诗感情深厚,表现得又很委婉,字面上不说尽,让读者慢慢体会,语短情长,有余味不尽之妙。语言又非常自然,仿佛是不经苦心经营脱口而出的,与民歌风格非常接近。但又不同于六朝民歌中的许多抒情小诗,不似那般艳丽、柔媚。刘辰翁说:“三首皆淡中含情。”(《王孟诗评》)这“淡”是寄至味于平淡的“淡”;而情则是含蓄深沉的情。
2、刘禹锡《堤上行三首》古诗赏析与原文
酒旗相望大堤头,堤下连樯堤上楼。
日暮行人争渡急,桨声幽轧满中流。
江南江北望烟波,入夜行人相应歌。
桃叶传情竹枝怨,水流无限月明多。
约写于作者贬官朗州时期。据作者元和二年所作《观市》一文记载,朗州的商业极为繁荣。“其列题区榜,揭价名扬,参外夷之货焉。”人们“鸡鸣而争赴,日中而骈阗。万足一心,恐人我先。市易而退,阳光西徂。”这里选录的两诗分别描绘了江边码头傍晚和入夜时分的生活图景。
第一首写傍晚散市的热闹景象。首句用“酒旗相望”四字写出了酒店之多,借以暗示大堤上商业的兴盛和来往行人之多。次句用“堤上”、“堤下”对举的方式引导读者去领略江边码头的独特风光:堤下商船云集,堤上楼台栉比鳞次,并由此引发读者的联想:各商船上的货物通过一天的贸易,从码头通往各地,买卖双方各得其所,此时此刻,商人们腰缠金银,酣饮于酒楼之上,而满载而归的行人,则争渡回家。后两句:“日暮行人争渡急,桨声幽轧满中流。”生动地描绘了急于回家的行人的欣喜心情。“争渡急”,一是因为行人太多,不得不争;二是因为归心似箭,急于要同家人分享卖得好价钱或购得心爱的好物品的愉快,故一踏上渡船,心情立即欣欣然,乐陶陶,连那幽轧的桨声也觉得十分动听了。
第二首写行人夜歌的欢乐景象。沅江一带的民歌本来就相当发达。随着商船的来往,又把长江上游四川夔州一带的《竹枝词》和长江下游金陵一带的《桃叶歌》都带到了朗州,使沅江两岸的歌声更为丰富多彩、婉转动听了。首句用回环的句式描绘了烟波迷茫的沅江夜景。“望”字下得极为空灵。它既可以指江南的行人望江北,又可以指江北的行人望江南,但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望,所见者都只是一片迷茫的烟波而巳。次句是说,江南江北的视线虽为烟波所隔断,但江南江北的歌声却彼此相闻。“入夜行人相应歌”,其热烈的状况不难想见。而这些歌声所传达的感情也是多种多样的:有热恋的欢歌,也有失恋的怨歌,或者是思乡的悲歌。“桃叶传情竹枝怨”,正是针对上述种种复杂的感情而言的。其动听的程度如何呢?诗人用了两个精彩的比喻来加以形容。“水流无限”喻情意的绵长,“月明多”,喻感情的美好纯洁和丰富。在这里,诗人调动了通感的修辞手法,把听觉形象诉之视觉形象,因此取得了良好的美学效果。
刘禹锡的民歌体组诗摆脱了儒家传统的诗教的“言志”、“美刺”说的桎梏,使之更贴近于生活的自然,更富于生活的气息,更好地体现诗人自己的审美情趣。商业的繁荣,使生活的节奏变快了,生活的色彩变得绚烂多姿了。诗人对此感到新鲜,表示欣赏,因而从中发掘了浓郁的诗意。除此以外,别无寄托。
3、张籍《凉州词三首》古诗赏析与原文
边城暮雨雁飞低,芦笋初生渐欲齐。
无数铃声遥过碛,应驮白练到安西。
《凉州词》(三首)是作者晚年的作品。
唐代的凉州辖地相当于河西走廊的中部,州治在姑臧(今甘肃武威),属陇右道。凉州是屏障长安的重镇,也是著名的国际交通大道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吐蕃从唐代宗广德元年(763)以来连年兴兵,占据西北数十州。唐德宗苟安求和,竟承认被占州县为合法,给吐蕃**扰内地大开方便之门。面对如此现状,作者深为不满,写下了《凉州词》三首绝句。第一首记叙安西被吐蕃攻占后,大量丝织品被掠夺的事实。
开头两句,写景兼点时令,着意描绘了边地一片压抑的平静景象。春天来了,在这沦陷了的边塞城堡一带,暮色苍茫,阴雨纷纷,自南北返的大雁低飞着;芦苇根上长出的短短的嫩芽,像小小竹笋一般,快长齐了。如果在内地,这该是早春的景色,凉州气温回升慢,会迟些日子。用“芦笋”写早春,元稹有“带雾山莺啼尚小,穿沙芦笋叶才分”的句子,苏轼的“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更是为人熟知的欢快笔调。然而这里都没有一点欢乐情绪。分开看,起句是天上景,取仰望视角;承句是地面景,取俯瞰视角。这为下文将要出现的沙漠驼铃布置了一个空间背景,而且迷离暗淡的暮色、清冷低沉的气氛,烘托出作者悒郁不平的情怀,为全诗感情奠定了基调。
三句在前面的背景上,画出主体画面:这时无数的驼铃声从远远的沙漠上缓缓过去了,这该是运送丝织品到已成吐蕃据点的安西去的吧?“无数”,形容驮队之大,负载之多;一个“应”字,表现揣度的语气,似乎不肯定,却更有余蕴,感叹、不满兼而有之。“安西”本为唐西域重镇,设都护府,管辖龟兹、焉耆、于阗、疏勒四镇,贞元六年(790)后尽入吐蕃。作者这样写,含有对处于吐蕃奴役下的安西人民的怀念之情,也有讽刺唐王朝长期不能收复失地的用意。最后一句,揭出全诗主旨,貌轻实重,起到压轴作用。
作者青年时期写的《征西将》,借初唐收复碎叶的军事行动,热烈赞扬边疆将士的功绩:“几道征西将,同收碎叶城。”寄托他要求收复安西四镇的强烈愿望,力度大,情绪高;晚年的《凉州词》,情思沉痛,语调哀怨。
这首绝句,疏朗流畅,通俗自然,描绘具体生动,不作抽象议论。他把忧国之情融于景物描写之中,把不满之意寄于叹息沉思之间。沈德潜说:“七言绝句,贵言微旨远,语浅情深,为清庙之瑟,一唱而三叹,有遗音者矣。”(《唐诗别裁集·凡例》)作为绝句多样风格中之一种风格看,张籍此首可入其列。
4、黄庭坚《次韵石七三六言》古诗赏析与原文
万里草荒先垄,六年虫蠹群经。
老喜宽恩放去,心似惊波不停。
这首次韵的六言诗,写于诗人被赦放还,从戎州(今四川宜宾)贬所动身东归路经江安(今属四川)时。石七三即时为江安县令的石谅,“七三”是其别称。
首句大气包举。“万里”从空间上显示出阔大渺远,感慨宗祀零落,家业不修。“垄”,本意指田地分界的埂子。“先垄”是指先人的坟墓。草本无性灵,随处生长,但其蔓生在墓冢上则给人深刻的荒凉萧瑟之感。这一句不言情,而其情自显。
次句从时间角度悲慨自己庸碌无为、苦度光阴。多年来自己在僻远之地只是似蠹书虫一般研读经书,无谓无聊。
上两句一言乡里,一言己身,一彼一此,时间跨度大,空间范围广。两处飘零,诗人内心感慨良多。
如此不幸的境况何日完结?诗人久久期盼解脱这一切的那一天的早日到来。如今终于遇赦放还,可以想象诗人当时的欣喜快慰之情。然而,多年的坎坷遭遇,诗人身心已“老”,逢此久在樊笼一日放飞之际,讨人欣喜之余,不免心有余悸。“草荒”、“虫蠹”这类不堪回首的痛心事以及往昔苦难的一切真的永远结束了吗?“心似惊波不停”,极为真切形象地写出了一个屡经尘世风波的老者一朝解脱时的复杂心态。看似难以理喻的此情此景,恰恰深切道出了甘苦人生的真谛,令读者回味再三,喟叹不已。
令人不忍相信的是,此次遇赦后诗人果然没能安平许久,很快便再度被贬,后竟死于贬所。如此惨痛的事实,不能不使我们对诗人的不幸深表同情,而对*的*朝廷对诗人的残酷迫害更表示极大的愤慨。
5、李商隐《北齐二首》古诗赏析与原文
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
小莲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巧笑知堪敌万机,倾城最在着戎衣。
晋阳已陷休回顾,更请君王猎一围。
北齐后主高纬是著名的荒淫之君。他宠冯淑妃(名小莲,一作小怜)。曾作《无愁曲》,自弹琵琶而唱,民间称其为“无愁天子”。这两首联章咏史七绝,即以严冷辛辣的笔调讽刺后主与淑妃的荒淫废政,导致覆亡,以寓鉴戒之意。
首章前两句以议论揭出两章主旨,极力强调君主一为美色所迷,便种下亡国之祸,何必等到宫殿长满荆棘才值得悲伤呢。上句既用汉李延年歌“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字面,又暗用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举烽召诸侯,终为犬戎所杀之事;下句“荆棘”字本《吴越春秋》伍子胥谏夫差之语:“以曲作直,以谗攻忠,将灭吴国,城郭丘墟,殿生荆棘。”融化古语故事,浑然无迹。“一”与“便”,“何劳”与“始堪”,两两相承,正反相形,一气贯注,极言美色惑君覆国为祸之速之烈。在议论中糅合了史事,灌注了感情,并运用了强烈的夸张。“一”、“便”相承,直启下两句。
三、四句由议入叙,用史事为前面的议论提供有力的印证。公元577年,周师攻破北齐军事重镇晋阳(今太原市),向齐都邺城进军,高纬出逃被俘,北齐遂灭。此处即以“周师入晋阳”表明北齐面临危亡局面。小莲进御之夕与周师入晋阳,在时间上本不相接,这里为极言色荒之祸,特将二者加以连缀剪接。表面上看,似乎夸张失实。但这种在时间上超前的夸张,由于融合了鲜明的对比,使极亵昵的情景与极危急的局势并列,从而有力地揭示出其间的因果联系,表达了“一笑相倾国便亡”的主题,显得警切明快,发人深省。
次章前两句“巧笑”、“倾城”仍遥承前章“一笑相倾”而言,意脉贯通,正是联章体的章法。“巧笑”与“万机”(指皇帝要处理的繁重政务),对于一国之君来说,孰轻孰重,本属常识;但对迷恋美色的无愁天子高纬,冯淑妃的“巧笑”却足以“敌万机”。“敌”字讽刺极尖锐而辛辣。美人而“着戎衣”,如驰骋疆场,固然英姿飒爽,但“着戎衣”而迷畋猎,废武备,则这种“倾城”之姿适足以覆国而已。妙在“知堪”、“最在”二语,反言若正,似赞实讽,冷隽的讽刺中含有耐人寻味的幽默,读之但觉谐趣横生。
三、四句进而选取一个最能表现讽刺对象性格的典型情节,以印证上两句的议论。史载:周师取平阳,帝猎于三堆。晋州告急,帝将还。淑妃请更杀一围(再围猎一次),从之。这里说“晋阳已陷”,可能是一时误记,也可能是为了与上首“周师入晋阳”相承而作出的改动。两句拟冯淑妃口吻,貌似客观叙说,有案无断,而淑妃的恃宠放娇,后主的昏愦麻木,以及这一对无愁天子、后妃不顾一切后果,肆意行乐的性格,乃至冯淑妃的神情口吻,都刻画得生动传神,入木三分。这两句同样运用了强烈的对比,极危急的局面(晋阳已陷)与极闲暇的态度(休回顾,更杀一围)形成的巨大反差,构成了一种耐人寻味的幽默,使得讽刺更加冷隽了。
这两首诗可能有某种现实针对性,非泛泛的以古鉴今之作。唐武宗喜畋猎,宠女色。史载王才人善歌舞,每猎苑中,才人必从,“袍而骑,佼服光侈”,与次章所写有相似处。武宗固非高纬一流,但诗人从关心国运出发,自不妨借北齐亡国事进行警戒。首章“一”“便”,“何劳”“始堪”等语,危言耸听,语重心长,若作泛论来读,便乏情味。
两章均有较重的议论成分,但由于诗人善于提炼、剪裁典型的场景、情节,与议论相互映照,不但使议论落到实处,而且由于“议论以指点出之,神韵自远”(纪昀评语)。而对比、夸张的融合,更使这两首诗具有奇警强烈的艺术效果。前首重在写后主,后首重在写淑妃;前首严肃切至,后首幽默俏皮;前首警快,后首含蓄,则又其不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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