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明的饮酒十四古诗原文赏析
故人赏我趣,挈壶相与至。
班荆坐松下,数斟已复醉,
父老杂乱言,觞酌失行次,
不觉知有我,安知物为贵,
悠悠迷所留,酒中有深味。
翻译:
老友赏识我志趣,
相约携酒到一起。
荆柴铺地松下坐,
酒过数巡已酣醉。
父老相杂乱言语,
行杯饮酒失次第。
不觉世上有我在,
身外之物何足贵?
神志恍惚在酒中,
酒中自有深意味。
字词解释:
(1)故人:老朋友。挈(qiè切)壶:提壶。壶指酒壶。相与至结伴而来。
(2)班荆:铺荆于地。《左传?襄公二十六年》:“班荆相与食,而言复故。”杜预注;“班,布也,布荆坐地。”荆:落叶灌木。这里指荆棘杂草。
(3)行次:指斟酒、饮酒的先后次序。
(4)这两句是说,在醉意中连自我的存在都忘记了,至于身外之物又有什么可值得珍贵的呢?
(5)悠悠:这里形容醉后精神恍惚的样子。迷所留:谓沉缅留恋于酒。深味:深刻的意味。这里主要是指托醉可以忘却世俗,消忧免祸。
这首诗写与友人畅饮,旨在表现饮酒之中物我皆忘、超然物外的乐趣。
作者简介:
陶渊明(约365年—427年)字元亮,又名潜,世称靖节先生,汉族,浔阳柴桑(今江西省九江市)人。东晋末期南朝宋初期诗人、辞赋家。曾做过几年小官,后辞官回家,从此隐居,田园生活是陶渊明诗的主要题材,相关作品有《饮酒》、《归园田居》、《桃花源记》、《五柳先生传》、《归去来兮辞》等,田园诗派创始人。
陶渊明的诗和辞赋散文在艺术上具有独特的风格和极高的造诣,开田园诗一体,为古典诗歌开辟了新的境界。作品平淡自然,出于真实感受,影响唐代诗歌的创作。
唐人避唐高祖讳,称陶深明或陶泉明。大约生于365年。曾任江州祭酒,建威参军,镇军参军,彭泽县令等,自做彭泽县令八十多天便弃职而去,从此归隐田园。他是中国第一位田园诗人。有《陶渊明集》。被称为“千古隐逸之宗”。曾祖父陶侃,是东晋开国元勋,军功卓著,官至大司马,都督八州军事,荆、江二州刺史、封长沙郡公。祖父陶茂、父亲陶逸都做过太守。(父名史不载,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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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杂诗·陶渊明》原文与赏析
代耕本非望,所业在田桑。
躬亲未曾替,寒馁常糟糠。
岂期过满腹,但愿饱粳粮。
御冬足大布,粗絺以应阳。
正尔不能得,哀哉亦可伤!
人皆尽获宜,拙生失其方。
理也可奈何,且为陶一觞。
恰如清人张荫嘉在他的《古诗赏析》卷十四中所说,这首诗是“叹躬耕仍不救穷之诗”。全诗一反过去陶诗恬淡宁静、闲适无忧的风格,而变得一吟三叹,哀肠百转,不平之气充溢字里行间,读来叫人回肠荡气,感慨万千。而最动人情怀的却是蕴含在诗中的深刻道理。
全诗紧扣“躬耕仍不救穷”,下笔落墨,反复申说着这样一条为人之道:人不应因贫穷困苦而移其本愿、改其本性,人应当安贫守拙、保其本真。为明此理,诗人在谋篇布局上,采取了从第三句到第八句实写与从第九句到最末句虚写相结合的办法,融理、情、趣于一炉,使人读罢,既获得感情上的共鸣,又得到思想上的启迪和教益。
代耕,原指官吏的俸禄,后用来指代*。首二句为全诗总冒,表明了诗人辞官归田的志趣。诗人为自己曾三次出仕,享受过以禄代耕的生活而深感愧疚。故开篇即以一“本”字,表明心迹,说明以禄代耕的生活并不是其本愿,其本愿是与*决裂,归隐田园,以耕织谋生。他不愿过时人趋之若鹜的“代耕”生活,也不愿走趋炎附势、攀龙附凤之路,他愿意凡事率性而动,任其自然,这正是诗人极可宝贵的高洁秉性。首二句,一正一反,两相对照,取舍、褒贬,态度极其鲜明。
能按照自己的本愿生活,虽苦犹乐。缘于此,“寒馁”六句,就极力铺写了诗人虽贫穷却易于满足的物质欲求。诗人“晨出肆微勤,日入负耒还”,从未停止过耕作,但却常食糟糠,忍饥挨冻,尽管如此,他也从未想过那种食甘厌肥的生活,唯愿能吃饱粳米饭;也没奢望有夏绸冬裘,唯愿冬有粗布衣可御寒;夏有葛布衫可蔽体。诗人在这里用“未曾替”,表现自己躬耕的勤苦,用“常”、“岂”、“但”等词,反复渲染生活的饥寒穷困之状,强调要求的低微,表明渴慕素朴贫俭生活的心态。六句一气贯注,淋漓尽致地写出了“躬耕仍不救穷”的残酷现实,衬托出了诗人知难而上、历苦弥坚的秉性,同时为下文“正尔”二句作了有力的铺垫和蓄势。
“正尔”二句,笔锋一转,说就是这样的生活也不能得到,实在叫人酸涌喉头、悲从中来。“不能得”,说明生活极端贫困,“可伤”,表明了诗人对不合理社会现实的无限愤慨。二句既感情灼人,又议论愤激,在全诗中,有力地阐明了人要于贫贱中保本真不变之难,读来发人深省。
“人皆”二句,正意反写,表面上说钻营者、*者安富尊荣,而自己不得温饱,是因为谋生失方。实际上恰恰肯定了“所业在田桑”,归田保本真是真正的为生为人之道。诗人并未“失其方”,所以导致了劳者无获现象的产生,实在是因为社会上有那些人,专门不劳“尽获宜”。社会黑暗如此,芸芸众生为生之道如此,可以想见,一个人要保持安贫守拙操守的艰难。
“理也”二句,坚决地表明了诗人不移本志的志趣。尽管躬耕者食“糟糠”,*者“获其宜”,但这反常得“合理”了的现实,却谁也奈何不得。诗人自觉回天无力,但又不愿再为饥所驱,误落“尘网”,于是便“且为陶一觞”,酒中觅醉,自宽**。萧统说:“有疑陶渊明诗篇篇有酒,吾观其意不在酒,亦寄酒为迹焉”(《陶渊明集序》)。诗人陶醉酒中,正是为了使心理重压得到解脱,以使自己矢志躬耕,安贫守拙,而不向现实屈服,不因贫贱移性。
明人黄文焕引沃仪仲的话,说此诗“一句一转,古诗之最变幻”(《陶诗析义》卷四)。全诗叙议结合,层层转折,富于变幻。“代耕”二句,涉笔显理;“躬亲”六句,叙中见理;“正尔”二句,议中述理;“人皆”二句,反语明理;“理也”二句,卒章显志。理为经络,一贯到底,使人读其诗,知其为人,更明诗中所含为人之理,足可终身受益。
2、王士禛《秦淮杂诗十四首》古诗赏析与原文
新歌细字写冰纨,小部君王带笑看。
千载秦淮呜咽水,不应仍恨孔都官。
这是一首咏史诗,作于顺治十八年(1661)诗人暂居南京秦淮河畔之时。作者自注此诗云:“福王时,阮司马(按:阮大铖)以吴绫作朱丝阑(按:红线行格),书《燕子笺》诸剧进宫中。”可知此诗乃是讽刺南明弘光王朝昏君佞臣误国之什,但并未锋芒毕露,而是绵里裹针,内含力量。
佞臣阮大铖早在明天启朝即攀附阉*魏忠贤,崇祯朝被列为奸*。匿居南京后,又遭到复社名士的揭逐。南明福王登位,奸臣马士英执政,提拔阮大铖为兵部司郎,又升任兵部尚书。阮大铖上台后即为魏*翻案,对东林、复社*人立意报复。此人又有几分歪才,乃专事阿谀,以所著传奇《燕子笺》等进呈宫中,以博弘光帝之青睐。诗首句“新歌细字写冰纨”中之“新歌”,即指其所撰的《燕子笺》《春灯谜》等传奇。“冰纨”,一种洁白透明的丝织品,阮大铖以“冰纨”“细写”传奇而进君王,可见其阿谀奉承之功夫。“小部君王带笑看”,又写弘光帝朱由崧的态度。“小部”,据乐史《太真外传》载,为唐明皇时梨园乐队名,曾于长生殿奏新曲,此指代乐队。朱由崧为崇祯之子,原封福王,由马士英等拥立于南京即位。弘光帝本是一个昏庸*之君,一味追求声色犬马之乐。因此当阮大铖奉迎拍马,进献传奇,乃乐不可支,竟于亡国迫在眉睫之际,怡然自得地“带笑”欣赏在乐队演奏下演唱《燕子笺》等新传奇。“带笑看”,讽刺弘光帝之昏庸淫逸可谓入木三分,这样的昏君岂有不亡国被杀的!
但是诗人对阮大铖之迷君误国尽管十分愤恨,却并不疾言厉色地直言痛斥,而是借用典故含蓄道之:“千载秦淮呜咽水,不应仍恨孔都官”。“孔都官”指南朝陈时之孔范,据《南史·恩幸传》:“孔范,字法言。(陈)后主即位,为都官尚书,与江总等并为狎客。”他常陪亡国之君陈后主在宫中纵饮作乐。南朝陈定都南京,亦亡于南京,与南明弘光朝正相同;而阮大铖之奸佞误国,较之孔范则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作者云:那千载以来为亡国而呜咽的秦淮河水,不该老是恨孔范,言外之意是更值得恨的是阮大鋮这样的奸贼!
诗人以貌似客观的态度咏史,其对昏君佞臣的愤恨之情“不著一字”,却能“尽得风流”(司空图《诗品·含蓄》),其主观性情正暗寓于客观抒写之中,以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分甘余话》)的艺术效果,诗作亦即富于“神韵”。
3、古诗《龚自珍·己亥杂诗·只筹一缆十夫多》原文赏析
只筹一缆十夫多,细算千艘渡此河。我亦曾糜太仓粟,夜闻邪许泪滂沱。
清王朝每年要通过水路从南方各省运粮四百万担进京,储贮之太仓(京都设置的粮库),称为漕粮。龚自珍南归途经淮浦(今江苏清江市),亲眼看到成千只粮船沿运河北上的情景。当他深夜听到纤夫们沉重的拉船号子,想到自己也曾食用过这些糟米,不禁惭感交并,心潮翻滚,无法平静,于是写下了这篇发自肺腑的悲歌。
这首绝句在写法上完全摆脱现成套路,随兴挥洒,在音情上颇有特色,它通篇运用反思的语调。运河上拉粮船的民夫不计其数,诗人无法点清,只在心中算了一下。如果一条缆绳十多人,那么千艘粮船该耗用多少人力!一个“只”字,表明“十夫多”仅仅是掐紧计算。“细算”句是一个省略的句子,将后半没有写出的话补足,便是:细算千艘渡此河将用民夫几何?总之,诗人面对惊心动魄的巨大劳动场面,对人民痛苦的感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深切。这才引起上述那番认真的思考。
接下去诗人并没有发表更多的议论,只就个人切身感受抒发感情: “我亦曾糜太仓粟,夜闻邪许泪滂沱。”“邪许(ye hu)”,号子声。他想到自己也曾消耗(“糜”)过这些粮食,而今亲见这些粮食的来之不易,看到人民为之付出的血汗,不禁泪如雨下。邹在衡《观船艘过闸》:“漕船造作异,高大过屋脊。一船万斛重,百夫不得拽。上闸登岭难,下闸流矢急。头工与水手,十人有定额。到此更不动,乃役民夫力。……邪许万口呼,共拽一绳直。死力各挣前,前起或后跌。设或一触时,倒若退飞鹢。再拽愈难动,势拗水更逆。大官传令来,催攒有限刻。闸吏奉令行,鞭棒乱敲击,可怜此民苦,力尽骨复折。”览此,可知龚自珍泪流为何了。诗中“我亦曾糜”云云,大有意味。一是因为诗人此时是辞官南归。回想自己也曾*坐食俸禄,无任惶愧,所以这样说。二则是意味自己仅仅是“曾糜太仓粟”的统治阶级的一员,应该为此愧怍的,还大有人在。这两句实际上是一个有良知的士大夫,面对劳苦民众产生的一种负罪之感、反思和忏悔。也是用他的滂沱热泪和沉痛的诗,对上层统治者发出的警告和呼吁。它使读者联想到白居易《观刈麦》中的几句诗:“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能写出这样诗句的人,在*时必然能替百姓办几件好事的。白居易如此,龚自珍也如此。他们虽然都找不到解决民间疾苦的根本办法,但他们的诗所表现的博爱的仁人之心,仍是令人感动的。
4、邓肃《花石诗四首》古诗赏析与原文
蔽江载石巧玲珑,雨过嶙峋万玉峰。
舻尾相衔贡天子,坐移蓬岛到深宫。
浮花浪蕊自朱白,月窟鬼方更奇绝。
缤纷万里来如云,上林玉砌酣春色。
皇帝之圃浩无涯,日月所照同一家。
北连幽蓟南交趾,东极蟠木西流沙。
安得守令体宸衷,不复区区踵前踪。
但为君王安百姓,圃中无日不春风。
这是一组*讽喻小诗,“花石”即指花石纲。北宋末年,被称为“六贼”之一的朱勔,为了迎合皇帝的穷奢极欲,在苏州设置应奉局,搜刮南方奇花异石,车装船载运往汴京,花费以亿万计,民怨沸腾。《花石诗》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写成的。
第一首主要描绘花石纲运送的情景。“蔽江载石巧玲珑,雨过嶙峋万玉峰。”诗的一开头就是一幅精心摄制的剪影:运送花石的船队,遮蔽了整个江面。在大雨的冲激下,每条船上的怪石嶙峋,远远望去,恰似浮在江中的玉色山峰。这里的场面颇为壮观。蔽江和万数,极言船队之庞大;冒雨兼程行驶,极言任务之急迫。如此庞大的船队而又冒雨兼程行驶,人们不禁要问:这是谁家的船队,目的是要干什么?诗的第三句即解开了这个疑团:“舻尾相衔贡天子”,诗人堂堂正正,揭示了船队的身份和使命。谁都知道,宋徽宗赵佶是历史上有名的佞道的皇帝,自称为“教主道君”。他欲赴海上修仙学道,又舍不得放弃宫中的帝王生活,所以在宫中大兴土木,要把蓬莱等海上仙山搬到皇宫内苑中来。诗的第四句道出了这位荒唐天子的穷奢极欲:“坐移蓬岛到深宫。”随着运送花石的船队最终抵达京师,花花天子的愿望也终于实现了。
组诗的第二首转换了写作角度,主要从赞叹各方进贡到皇宫的奇花异石入手,同样使用了铺陈夸张的手法。“浮花浪蕊自朱白,月窟鬼方更奇绝。”浮花浪蕊指的是一般的花草,而月窟、鬼方则都是传说中的极边之地。诗人发出这样的赞叹:一般的花花草草都自有其红红白白的色彩,远边他国的贡物则更多其奇绝宝贵之处。“缤纷万里来如云,上林玉砌酣春色。”是啊,这些五彩缤纷的奇花异石都不远万里来自四面八方,它们使得天子的御花园上林苑也都粉妆玉砌洋溢着春色。诗人对“花石”的夸饰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和前一首略有不同的是,本篇不注重画面物象的组合,而更多着力于人的主观感受的渲染,从眼前所贡花石而激起的心理联想中,传递出人物复杂的情怀。
第三首诗人的笔触又一下子宕开,思绪由京师御苑飞向了天南海北:“皇帝之圃浩无涯,日月所照同一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子的花园无边无际,日月所照之处皆同一家。诗人铺陈夸饰的手法在这里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发挥。如果说前面两首的铺陈夸饰还以各地所贡花石为限的话,这里则完全离开了诗题,对皇帝统治能力所能达到的范围进行了不厌其烦的吟诵。“北连幽蓟南交趾,东极蟠木西流沙。”幽、蓟、交趾、蟠木和流沙,都是传统上中华帝国的极边之地。诗的这两句化用了《大戴礼·五帝德》中的一段说:“高阳乘龙而至四海,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趾,西济于流沙,东至于蟠木。”实际上是对前二句诗的具体阐释。孤立地看,这和*时代一般歌功颂德的作品没有两样,但如果我们将其和前两首极言搜刮花石的“盛况”联系起来,就不难理解诗人欲抑先扬的苦心。这里夸饰皇帝以天下为家实际上只不过是为以下“何必如此扰民”的主旨而作的铺垫和张本罢了。
组诗第四首是全诗的总收束。“安得守令体宸衷,不复区区踵前踪。”“宸衷”即指帝王的心意。这两句是诗人此诗的真正目的所在。前面大肆渲染的花石纲运送也好,御苑花石的斗奇争辉也好,极言皇帝以天下为家也好,都不过是为这一目的服务的。搜刮民间的奇花异石,固然能使皇帝的穷奢极欲一时得以满足,但花石纲激起的社会危机已经很明显了。守令们为了讨好,极力搜刮进奉,却不知“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简单道理。怎么样才能使得那有关的官吏体谅天子的苦心,不再愚蠢地沿着这条扰民的道路走下去了。诗人进一步痛切地发出呼吁:“但为君王安百姓,圃中无日不春风。”你们只要为君王把老百姓的事情管好,使天下得以安定,那么皇家的花园没有一日不是春风和熙的。由于一些可以理解的原因,诗人把**扰民间的责任推到“守令”头上去了,而对“君王”则曲意回护,但诗句中蕴含的道理是深刻的。诗人原意即为婉言讽谏,自然必须掌握分寸不使语言过分激烈。然而即使这样,诗人还是因此遭到迫害。据《宋史·邓肃传》记载,此诗因“言守令搜求扰民”,刺痛了一些人,作者竟被从太学中除名,可见当时统治者的昏庸,也可见作品强烈的现实性和影响力。
全组诗四首绝句,从章法上看,前两首基本上是写实,中间夹杂议论,诗人用铺陈夸张的笔调写了各地入贡花石的“盛况”。后两首又多从虚处着笔,揭示了统治者穷奢极欲对“安百姓”的妨害,以议论为主,从而有力地提出自己的警告和谏劝。全诗诗意连贯,前后统一,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在组诗结构艺术上具有一定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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